圈,帮他的心上人拿学院女王,而是直接把他心上人直接告诉他会比较有用?
可在花谕笙眼里这样又比较“有趣”。
有趣实在是个巨大的障眼法,让谢樾判断不清花谕笙对郗禾究竟是什么态度。
“你会觉得一个人怎样算有趣?谢樾似随意地问。
“不同寻常的人。”融星恽不假思索地说。
谢樾垂眸思索。
在他眼里,郗禾是个纯粹、认真的好学生,和圣德的学生是不一样,但又远没有突出到“不同寻常”。
谢樾见过很多其他学校的学生,同样朴实又认真的也很多,禾的特殊只是因为她是圣德的特招生。
故而他也不理解融星恽口中常提的“不可抗拒的魅力”。
“谢樾。”融星恽蓦然开口,对上谢樾疑惑的眼神,“好奇心是喜欢的开始。”
他这话一出,谢樾就意识到了融星恽大概是什么时候来的。
不过好奇?有趣?
喜欢?
这就涉猎到了谢樾不曾了解的领域。
“花谕笙有觉得其他人有趣吗?”融星恽如同直接猜到了谢樾的困惑,平静而无奈地说,“假如有,那他为什么非要纠结在孝随琛喜欢的人身上?”
花谕笙那么在乎礼节和体面的人,一点不合适就能让他冷眼反感,偏偏自己在兄弟喜欢的人上做出了不合适的选择。
什么叫“反正他们也不会在一起”?难道不在一起,这个过程就不重要了?他们多年兄弟情义就完全不会有芥蒂吗?
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?
“旁观者清,你看不出来不一定是你的问题。”融星恽偏了偏头,眼尾上挑,冷笑了下,凉薄地开口,“花谕笙自己都不一定知道自己有问题。”
谢樾:“......”
好有道理。
“不过花谕笙刚刚说,如果他们在一起,他不会阻碍他们的。”谢樾有些疲倦地说,“我相信他。”
只是他实在没想到,花谕笙会在知情的情况下,依旧对孝随琛的心上人保持如此高的兴趣。
“他们如果真的争起来了,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。”
谢樾像是事不关己,站在天秤正中央,左右都是兄弟,既不能偏帮,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。
不过还好,事情还没发展到那一步。
谢樾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看向一旁作为“第三方”的融星恽,面露迟疑。
秤的两端一人一边就算了,虽然想起来很荒诞,但如果变成三方鼎立,那他就真的没办法了。
融星恽像是读懂了谢樾的犹豫,叹了口气,手搭在胯边,手套下挪露出一小截皎白的手背,讥讽地笑了笑:“放心吧。”
如同自嘲。
“我不至于变成被迷惑了心神就不能自控,连兄弟情谊都不顾的家伙。”